BAD1985

其實也不至於那麼糟，我說。


只是慣性，所以又想多了些。



其一，

睡累了，所以醒來休息一下。


事情總是這樣的，彷彿老媽子在勸說，

勸什麼？回到自己該走的路上。

說穿了，心頭不也是明白的，

現實在哪兒，哪裡就是應該，

這段日子以來，仿如擾人清夢的大狗屎，

鬧阿、響的，週而復始…

每每煩過一次，就醒過來一次，過程掙扎良久。

要是以前個話兒，我說，

什麼惱人的事兒，

只要金黃色氣泡下肚，

不過都是大狗屎模糊在夏日熱氣裡。



其二，

自己、自己。


抽了個口氣，『我……』。


我也老問自己，究竟想說些什麼？

能說嗎？有什麼用？

……


感慨的是一個字兒，老。

＂不可因自己而自己＂的很多時候，

那心，越鎖是越緊，

仿如扭轉到底的水龍頭，

流露出來的點點滴滴都是不斷在小心。



過去的吟遊大詩人阿，我說，

如今回想起來，能有多好就有多好，可不是嗎？

……。








※解釋：
　　　　1.現實 － 在這指庸庸碌碌、汲汲營營，掙點小錢餬口，或交些爛作業、混個破學歷。
　　　　2.哪兒、話兒、事兒 － 看乾隆王朝太入迷。
　　　　3.大狗屎 － 慣用語，形容沒意義的事物。